★本站公告★:如移动网络无法访问,请尝试更换其他网络,本站永久域名:http://mfav11.cc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色猫直播
1v1直播
约啪嫩模
护士小姐
萝莉破处
色情直播
嫩逼粉奶
人妻熟女
色情直播
PG游戏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赏金猎人
注册送钱
站长热荐
免费约炮
在线指挥
同城约炮
视频自慰
语音叫床
丝袜美腿
网红直播
少妇在线
威尼斯人
❤️电子🔥
❤️捕鱼🔥
❤️棋牌🔥
❤️视讯🔥
❤️体育🔥
棋牌放水
百万彩金
欧洲杯🔥
送365
天天反水
官方直营
智勇闯关
扑鱼达人
电子体育
以小博大
万人在线
德州扑克
PG大满贯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万人在线
赏金猎人
在线视频
国产视频
AV解说
麻豆视频
中文字幕
伦理三级
女优系列
动漫视频
欧美系列
视频二区
女神学生
素人人妻
模特空姐
乱伦国产
国产探花
网红主播
明星换脸
TS人妖
视频三区
国产精品
无码专区
强奸乱伦
巨乳美乳
人妻熟女
萝莉少女
大秀视频
制服诱惑
激情图片
偷拍自拍
清纯唯美
制服丝袜
少妇熟女
亚洲色图
欧美色图
动漫色图
综合色图
情色小说
都市言情
家庭乱伦
淫荡人妻
校园春色
武侠情色
两性知识
成人笑话
综合小说
官方约炮
🔥同城🔥
🔥上门🔥
🔥兼职🔥
🔥学生🔥
🔥全国🔥
🔥约炮🔥
🔥立即🔥
🔥预约🔥
约啪嫩模
直播大秀
野战直播
夫妻做爱
视频自慰
在线陪聊
淫荡空姐
主奴调教
免费约炮
春药商城
迷情药水
无色无味
秒变荡妇
乖乖水
延时喷剂
皇帝油
出行必备
美女视讯
博彩专区
站长担保
澳门葡京
赌场直营
百万秒提
送6666
首存送100%
真人视讯
PG电子
PG电子
官方直营
必爆大奖
10万倍率
亿万奖池
赚钱游戏
注册豪礼
大额无忧
送188元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修罗劫(全本)-3

  
【第一集 第四章 筹建魔军】
第一集 第四章 筹建魔军
“这儿便是慈云山了,可曾上山观光吗?”李向东携着姚凤珠漫步登山道。
“没有。”姚凤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间,便从魔宫来到慈云山,看来柳青萍可没有夸大李向东的妖法。
慈云山是一个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却没有甚么名胜古迹,人迹罕至,否则现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凤珠的打扮,该使人以为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凤珠一身诡异的魔女战衣,脸上还挂着恐怖的脸具,幸好胸前腰间缠上彩帕,盖着透明似的部份,才没有那么惊世骇俗,两块彩帕是经过多番哀求,才得到李向东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云庵吗?”李向东笑问道。
“慈云庵?”姚凤珠可不知道山上还有庵堂,奇道。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没有多少人听过慈云庵的名字的。”李向东看来心情很好,卖弄似的说:“慈云庵是青城派的别苑,由静悟老尼主持,供有天份的后辈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静悟师太么?”姚凤珠讶然道,青城派虽然也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却是名门大派,在武林中的影响力很大,静悟师太是青城掌门静虚的师妹,与师姊合称青城两老,武功高强,志行高洁,甚为武林人士敬重,原来在此清修,有点担心李向东此行是不怀好意。
“妳认得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我可没有见过她老人家。”姚凤珠摇头道。
“一个老贼尼吧,有甚么了不起。”李向东哼道。
“教主,你……!”姚凤珠失声叫道。
“我甚么?”李向东森然道:“九帮十三派人人该死,岂能让他们太太平平地活下去!”
姚凤珠冷了一截,顿悟李向东留下自己性命,绝不会安着好心。
行行重行行,两人来到山腰,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边杂草丛生,乱石纷纭,空无一人。
“今天练功没有?”李向东问道。
“出宫时练过一趟,但是……。”姚凤珠欲言又止道,明知火蚁的淫毒尚在,焉敢不练。
“但是甚么?”李向东把姚凤珠搂入怀里,问道。
“弟子……弟子已经许久没有……没有月事了!”姚凤珠鼓起勇气,惶恐不安地说。
“许久?有多久?”李向东搓捏着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入宫后,弟子……呀……弟子便没有了……!”姚凤珠娇喘细细地软在李向东身上说,自从习成淫欲神功的入门功夫后,只要碰触着李向东的身体,甚至嗅到他的气息,便心旌摇荡,压抑的春情也开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战衣本该硬如精钢的,不知为甚么,好像阻隔不了李向东的怪手,乳房落在他的手里,便与没穿衣服一样,姚凤珠真想扯下缠胸的彩帕,看看胸前的战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宫之前,可有月事吗?”李向东笑问道,怪手继续往姚凤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龙……那一天才刚刚完事。”姚凤珠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怪手探进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李向东诡笑道。
“我怕……啊……你……你又痒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却意外地发现战衣依旧是硬若精钢,可不明白他的指头如何能直薄禁地。
“害怕有孩子么?”李向东继续肆虐道。
“是……是的……进去……喔……!”这个问题虽然使姚凤珠备受困扰,但是此刻好像变得不大重要。
“不会的,习练神功后,从此便不能生育,也没有月事了。”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接着看见李向东的指头湿淋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于是惯性地捧着他的手掌,低头便要舐去指头的秽渍,岂料脸上还是挂着脸具,不得要领。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笑嘻嘻地在姚凤珠胸前的彩帕揩抹着说:“妳的淫水可真不少。”
“净是不能生孩子么?”姚凤珠喘着气说。
“除了不育,从此也无惧任何淫邪的药物,那些药物虽然会诱发火蚁的淫毒,但是运起神功后,便能化解了。”李向东抹干净指头说。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暗念火蚁的淫毒可没甚么大不了,好像还不及李向东的指头。
“要是没有其它的问题,我们便进去了,这里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杰的别府,他身为四恶之一,也是有数的高手,与他睡觉也有妳的好处的。”李向东笑道。
“王杰……?”姚凤珠吃惊道。
假瞎子王杰是是四恶之一,虽然武功不及其它三恶,邪术也逊于以妖法称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声势不弱于聚众为恶的三凶,利用妖法结合武功,得以挤身四恶之列,既然是修罗教的右侍,当是李向东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对他施展采补之术。
思索间,突然眼前一黑,重见光明时,已经置身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急步趋前恭迎。
“叩见教主!”中年汉单膝下跪道,他该是假瞎子王杰了。
“免礼。”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姚凤珠也依规矩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吗?”王杰笑嘻嘻道。
“不错,她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曾经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李向东答道。
“听说姚凤珠长得天香国色,可惜属下缘悭一面。”王杰涎着脸说。
“要看她的庐山真脸目还不容易么?”李向东哂道:“凤珠,解甲!”
姚凤珠娇躯一震,想不到李向东还没有坐定,便要自己脱衣服了,无奈强忍羞惭,念出脱衣咒。
转眼间,魔女战甲便纵影全无,姚凤珠身上只剩下两块颜色鲜艳的彩帕,瞧得王杰双眼放光,丑态毕露。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王杰口角流涎道。
“还可以吧,要不然,怎能当上本教的天魔女。”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虽然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还是羞得耳根尽赤,粉脸低垂,双手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阻隔王杰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欲魔女,看来也不太淫哩。”王杰色迷迷地说。
“她虽然是天生的淫妇,究竟还是良家妇女,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个男人,你道是婊子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妇吗?”王杰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凤珠,过去让王右侍看清楚。”李向东下令道。
姚凤珠的芳心卜卜乱跳,知道又要遭人凌辱了,难堪之余,也同时念到与李向东淫媾时的舒畅。
“美……真美……!”目睹姚凤珠粉脸低垂,一步一惊心似的走到身前,王杰更是血脉沸腾,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别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实没有生过孩子,下边的骚穴又紧又窄,就像黄花闺女。”李向东吃吃笑道。
“真的吗?”王杰虽然欲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东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为。
“你有病吗?假瞎子王杰甚么时候开始不碰女人的?”李向东皱眉道。
“能碰吗?”王杰腼腆道:“他是教主的……。”
“为甚么碰不得?”李向东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把她们打下淫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多碰几趟也可以给我解恨。”
“仇人?”王杰不解地问道,也同时把姚凤珠拉入怀里。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给本教效力,让她们赎罪,我们也可以泄愤,何乐而不为。”李向东狞笑道。
如此恶毒的用心,自然使姚凤珠不寒而栗,心乱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记了躲闪王杰的怪手。
“教主英明!”王杰手掌覆在姚凤珠胸前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发现了甚么似的,抖手扯下摇摇欲坠的彩帕,淫笑道:“为甚么摸两下,奶头便凸起来了,教主,她是吃了药吗?”
“如果吃了药,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妇了。”李向东笑道:“你摸了这几下,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真的吗?”王杰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凤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杰怀抱时,姚凤珠也曾生出挣扎逃避的念头,然而那中人欲醉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浑身燠热,体内盘桓不去的欲火,也烧得更是炽热,肉欲的欢娱立即再上心头。
“斡么痒……痒人家呀!”姚凤珠手往下移,软弱地按着王杰的怪手说。
“不喜欢吗?里边已经湿透了!”王杰兴奋地叫,姚凤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见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乱动。
“我不要指头……!”姚凤珠喘着气说。
“那要甚么呀?”王杰怪笑道。
“要鸡巴……!”姚凤珠冲口而出道,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知道不对,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得这样无耻的。
“教主……!”王杰涎着脸说,紧抱着姚凤珠的裸体,忙碌地上下其手。
“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但是她修习的是淫欲神功,莫谓我言之不预呀!”
“淫欲神功?”王杰脸色一变,松手退开道:“就是毒龙四艳的那一套吗?”
“老毒龙只有淫欲真经的上册,淫欲神功残缺不全,那能比得上她。”李向东哂笑道。
“与毒龙四艳睡过的男人例必脱阳惨死,如果她更是利害,不是要属下的命吗?”王杰见鬼似的急退几步道。
“四艳由于不得其法,要辅以药物,才会使男人脱阳。”李向东笑道:“现在她的功力尚浅,还不能使男人脱阳的。”
“杀不得人有甚么用呀?”王杰不解道。
“杀人只是末节,采阳补阴,削弱敌人功力,才是杀敌于无形。”李向东哂解释道:“就像四艳,武林人士谁敢碰她们,也是有力难施。”
“教主说得对。”王杰叹气道:“但是为了一夕风流,而要损耗苦修的功力,属下也是无福消受的。”
“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李向东大笑道:“上窑子也要付肉金的。”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王杰苦笑一声,蓦地若有所悟地问道:“后边能施展采补之术吗?”
“屁眼吗?屁眼可不行。”李向东摇头道:“如果擒下四艳……现在只剩下三艳了,还可以用屁眼的。”
“教主,能不能……?”王杰目注姚凤珠的身后诡笑道。
“不……不要!”离开王杰的怀抱后,姚凤珠的神智渐渐清醒,闻言大惊,害怕地掩着身后说。
“那里我还没有碰过,就是要碰,也该让我先拔头筹吧。”李向东摇头道。
“当然是教主先干!”王杰谄笑道。
姚凤珠虽然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悲痛莫名,感觉自己实在与妓女没有分别。
“慈云庵有动静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没有,还是像平日那般平静。”王杰答道。
乘着两人说话时,姚凤珠偷偷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含泪系回身上,总算暂时遮盖了羞人的裸体。
“其它的准备怎样?”李向东继续问道。
“牢房产房已经筑成,训练的场地和营房也差不多了。”王杰答道:“教主可要看看?”
“领路吧。”李向东点点头,长身而起,挥手着姚凤珠随行道。
“这里是牢房。”王杰领着两人走进一条长长的甬道,推开尽头的石门道。
门后有七八间空洞洞的牢房,每间牢房该能关上三四十人,要是全数用上,可以容纳二三百个囚犯。
“容得下慈云庵众尼吗?”李向东问道。
“应该有多了,慈云庵只有两百多个尼姑,除去老弱战死的,剩下的也许一半也没有。”王杰笑道。
姚凤珠大吃一惊,看来李向东果然要对慈云庵下手,牢房当是用来囚禁俘虏的,再念除去老弱战死,剩下的只有年青女尼,李向东把她们留下,必定存心不良。
“以后对付九帮十三派,除去江都,只剩十二派,也是照此办理,要有地方扩展才行的。”李向东点头道。
“是。”王杰答应道:“那边还有十间关押种女的囚室,教主请吧。”
那些囚室小得多,各有木榻和马桶,看来是用作独立囚禁的。
“希望能挑到十个吧。”李向东叹气道。
“十个未必可以,五六个该没问题的,有几个第三代弟子也长得蛮不错的。”王杰忧心忡忡地说:“最担心的是她们自寻短见,那便白费心机了。”
“佛们弟子最重轮迥,轻生会坠入畜道,该没有多少人有这个胆子的。”李向东冷笑道:“除了那些种女,可以使用仙法,破坏其它人的脑子,便不会闹事了。”
“教主,那种魔大法真的行吗?”王杰嗫嚅道。
“你没有试过吗?”李向东反问道。
“没有,属下没有朱雀杵在手,岂敢轻试。”王杰叹气道。
“也不用试了,我们今晚动手,着各人准备吧。”李向东沉声道。

李向东领着穿上魔女战衣的姚凤珠,王杰与数十恶汉随后,浩浩荡荡地摸黑登上慈云山了。
从王杰调遣人马开始,姚凤珠便随侍李向东左右,洞悉他们的实力,可不明白以这点点人马,如何能够强攻慈云庵。
慈云庵表面好像不问世事,事实由静悟师太指点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深造武功,庵里二三百人,人人习武,虽然大多尚未出师,但是实力不可轻侮。
王杰竟然以一半人马把守下山道路,提防庵中人逃走报讯,也留下十数个教众驻守深藏山腹的洞府,与府中的侍女筹备接收俘虏,才率领剩下的教众,与李向东等一起正面进攻。
以这丁点的人马,纵是乘夜偷袭,也要陷入苦战,王杰还登门叫阵,怎不使人莫明其妙。
姚凤珠只愁慈云庵没有防备,见状暗喜,只道李向东等定当大败,正教中人可以吐气扬眉了。
慈云庵闻得修罗教进攻,也没有轻敌,由静悟师太亲率庵里高手,恶战一触即发。
“李施主,当年尉迟元武功高强,妖法利害,修罗教的声势一时无两,尚且烟消云散,足见邪不胜正,你还是解散修罗教,放下屠刀,以免重蹈覆辙吧。”静悟只道李向东初出江湖,苦口婆心地说。
“甚么邪不胜正,全是一派胡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如果本教前教主不是误入绝地,为你们以众凌寡,早已称霸江湖了,还容妳在此饶舌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教主,你率领这些人马进犯本庵,可是打算将来又说我们以众凌寡吗?”一个唇红齿白,青春少艾的小尼姑排众而出,讪笑似的说。
“缘清,李教主如此托大,当是以为修罗教的妖法无人能敌了。”一个与缘清差不多年纪,长得比较丰满的女尼叹气道,两尼虽然只是身穿蓝布缁衣,头顶剃得趣青,不施脂粉,但是眉清目秀,竟然别饶风韵。
“缘清缘意,不得无礼。”静悟沉声道:“李教主,以尉迟元的妖法,当年与我们对敌时,尚且无法施为,你要报仇,看来只能取决于武功了。”
姚凤珠暗骂自己大意,竟然忘记了李向东精通妖法,不禁惶恐不安,但是目睹静悟等态度沉着,好像胸有成竹,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放屁!前教主要不是陷身绝地,无法使用仙术,早已杀光你们了。”王杰勃然大怒,举手望空点画,四周突然腥风大作,吼声不绝,黑暗中跑出许多头狮虎猛兽。
“众弟子无需恐惧,这些只是障眼法!”静悟大喝道。
“障眼法吗?”王杰狞笑一声,指头朝着静悟一指,十数头猛兽竟然朝着她疾扑而去。
“孽障!”静悟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方红巾,在身前拂扫,扑上来的狮虎突然不见,周围的猛兽接着亦消失得无影无纵。
姚凤珠舒了一口气,偷眼发现李向东脸罩寒霜,知道静悟师太已经破去妖法,心里暗喜。
王杰脸色剧变,口里喃喃自语,双手捏出法印,一时狂风大作,地动山摇,一时毒蜂漫天,声势汹汹,接连使出了几种法术,最后一次还口喷烈火,疾卷静悟等人。
然而静悟师太每一次也是处变不惊,只是手摇红帕,一一破去,全然不损分毫,众尼人人欢声雷动,吶喊助威,修罗教众却是脸如死灰,噤若寒蝉,看来士气大减。
“住手!”李向东喝住了王杰,寒声问道:“老贼尼,妳手中的红帕是甚么?”
“这是天池圣女赐赠,曾经连破尉迟元十八种妖法,使他不敢再犯青城的降魔宝帕。”静悟平静地说。
“天池圣女?”李向东愕然道。
“圣女你也不知道,便敢妄犯正教么?”静悟摇头道。
“圣女有甚么了不起,所有女人也不过是婊子吧!”李向东冷哼道。
“罪过,罪过,难道施主没有娘吗?”静悟叹气道。
“老贼尼,我宰了妳!”李向东勃然大怒,取出淫狱锁魂旗,迎风招展,山上立即阴风阵阵,鬼影憧憧,恶形恶相的恶鬼杳杳出现,把众尼团团围住,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声势远胜王杰使出的妖法。
众尼相继哗然时,姚凤珠也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她发觉有许多江都派的亡魂混杂其中。
静悟师太别无他法,继续挥动手里的降魔宝帕,无奈那些恶鬼没有近身,宝帕对他们夷然无损,也不能驱走周遭的恶鬼。
“动手!”李向东发现降魔宝帕不能驱走众鬼,心里大喜,制出朱雀杵,大鸟似的扑向静悟叫道。
那些恶鬼也一拥而上,只是避开静悟,扑向惊惶失措的众尼,王杰与修罗教众却紧随恶鬼身后,以众凌寡。
姚凤珠没有动手,因为李向东没有吩咐,也乐于袖手旁观。
李向东凌空飞起时,众尼也先后制出长剑,静悟更一手握剑,一手拿着降魔宝帕,严阵以待,可是李向东还没有下地,已经挥舞朱雀杵,幻出一片杵影,分袭群尼。
静悟目光如炬,发觉杵影里夹杂着点点光芒,可分不清是暗器还是妖法,唯有大叫众人小心,然而那些光芒来势急劲,叫声未止,已经有人倒地,有人及时挥剑招架,也不能阻止来势,光芒沾体,便立即倒地不起。
其它与恶鬼交手的众尼更是不妙!
那些恶鬼根本不惧刀剑,鬼鬼双手张开,迎面抱拥,鬼手碰触的地方,立即疼痛不堪,给恶鬼抱住后,更痛得倒地乱滚,再无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王杰凶残无比,握着大刀,一照脸便挥刀砍下,杀了不少女尼,只有姚凤珠看得清楚,惨遭屠杀的全是年老貌寝的女尼,青春少艾的便生擒活捉,不禁暗里难过,知道她们纵然不死,以后的日子,一定比死还要苦。
这时静悟已经挥剑迎上李向东,亦发觉手中的红巾能够扑灭朱雀杵的光芒,才知道那些光芒也是妖法,料不到的是李向东武功十分高强,硬接她含怒出手的十二剑后,还能挥动朱雀杵还击。
败局已成了!
慈云庵群尼根本挡不住那些恶鬼,全无一合之将,愈来愈多人惨死或是被擒,有些恶鬼已经往静悟扑去,犹幸红巾也发挥威力,只要碰触着那些虚无飘渺的影子,恶鬼立即发出厉叫,旋即化作淡淡的轻烟,消失在空气里。
“走……!”看见众弟子相继倒下,静悟知道再不走便没有活路,起劲地挥舞红巾,护着周遭几个弟子,朝着恶鬼比较少的地方杀过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狞笑一声,左掌挥出,一股大力疾袭静悟背心。
静悟武功虽高,却也闪躲不了,无奈提气扭腰,把所有真气,运劲背上,硬接李向东一掌。
这一掌是李向东全身功力所在,一掌拍下,静悟立即狂喷鲜血,心脉尽碎,死前及时把红巾塞修缘清手里,才倒地不起。
与缘清一起的,还有缘意和两个中年尼姑,四人齐齐悲叫一声,回身便往李向东攻去,却为几个恶鬼阻挡,进退两难。
“师妹,妳回去报讯!”缘意慧质兰心,知道势难幸免,与其它女尼挡在缘清身前厉叫道。
缘清还要说话,但是看见缘意等已为众鬼包围,唯有强忍悲痛,挥舞红巾,杀出重围。
李向东为静悟死前的反震之力,震得血气翻腾,眼巴巴地看着缘清突破许多恶鬼的包围,急奔下山道路,王杰等亦是鞭长莫及,只有姚凤珠呆立道旁,赶忙大喝道:“凤珠,挡着她!”
姚凤珠虽然手无寸铁,但是身穿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要是动身拦阻,当能挡住缘清的,然而她只是闻声一震,竟然没有出手,任由缘清擦身而过。
李向东气得跳脚,怒骂一声,撇下缘意诸尼,立即动身追赶。
静悟一死,慈云庵众尼更是不堪一击,不旋踵,众尼或死或擒,只剩下王杰与修罗教众趾高气扬地收拾战场。
姚凤珠却是吓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也因为愈来愈多恶鬼围在身旁,那些恶鬼虽然没有碰触她的身体,但是鬼声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李向东回来了,腋下挟着昏迷的缘清,这个妙龄女尼,结果还是难逃劫数,慈云庵亦全军尽墨了。
李向东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取出淫狱销魂旗,收回所有恶鬼,才与王杰把擒下来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云庵付诸一炬。
姚凤珠浑浑噩噩地随侍李向东左右,心中的震憾还是没有平复下来,李向东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从此陷入万劫之地了。
回到王杰的洞府后,被擒的女尼已经全数关入牢房,她们为恶鬼抱拥,人人浑身疼痛,叫苦不绝,牢房好像人间地狱,更使姚凤珠闻声丧胆。
李向东领着王杰在牢房里走了一遍,挑了六七个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缘清缘意,分别关押,然后使出妖法,牢房里立即烟雾弥漫,过不了多久,叫苦的声音顿消,待烟雾散去,众尼也全数昏倒地上了。
“她们一觉醒来后,便会无知无识,任人摆布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想不到那老贼尼还有一块古怪的红布,要不是教主法力无边,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着走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点的,老贼尼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没有方法克制仙法,怎会得手。”李向东叹气道。
“那块红布不知道是甚么东西?”王杰犹有余悸地说。
“还不是一块破布……!”李向东从怀里取出红巾,捡视着说,缘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宝帕了。
“教主,毁去这块破布吧,留下来对我们有损无益的。”王杰紧张地说。
“坏事的不是这块破布,是那个甚么天池圣女的贱人,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李向东蓦地扭头问道:“凤珠,江都派也有这样的东西吗?”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没有交带后事……。”姚凤珠悲哀道,要是姚广生留下这样的宝帕,江都满门岂会惨死毒龙真人手里,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们合共拿下多少头母猪?”李向东改口问道。
“共有一百廿七头,加上七个种女,总数是一卅一。”王杰答道:“我们也杀了一百四十五个,合共二百七十六,慈云庵无一漏网。”
“一百卅一吗?”李向东计算道:“每年廿卅个,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万人魔军,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灭九帮十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这支魔军?”王杰不解地问道。
“这百多头母猪,大部份该是处女,你还要多少时间才可以炼成百花帐?”李向东避而不谈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个月后便可以炼成了。”王杰沾沾自喜道:“正考虑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车。”
“紫河车是用来饲育魔婴的,不用多想了。”李向东笑道:“你有百劫鞭吗?”
“有呀。”王杰取出一根黑得发亮的丝带说:“用来调教种女吗?”
“不,是用来惩治这个贱人的!”李向东目注姚凤珠,冷哼道。
姚凤珠听得心乱如麻,正猜测李向东如何处置这些俘虏,闻言大惊,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错了甚么?”
“还要问吗?”李向东恼道:“刚才我命妳拦截缘清那个小尼姑,妳竟然有胆子抗命,不该罚吗!”
“弟子……弟子没有听到!”姚凤珠颤声道,她是存心放走缘清的,事后也曾想过怎样应付李向东的责问。
“胡说!我以魔音传声,不会听不到的!”李向东骂道。
“弟子……真的没有听到!”姚凤珠无法解释,只能硬挺了。
“狡辩罪加一等,王杰,你掌刑,打五鞭!”李向东大手一挥,姚凤珠的魔女战衣立即消失。
“五鞭吗?那可苦了!”王杰怪笑道。
姚凤珠没有做声,双膝跪下,暗念那丝鞭软绵绵的,王杰就算运起内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杰狞笑一声,举起丝带,没有使力地朝着姚凤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哟……!”丝带才拂上粉背,姚凤珠竟然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满地乱滚,围在身上的彩帕也随着滚动掉下来,变得一丝不挂。
王杰没有住手,丝带再度挥下,没头没脑地打下。
“不……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姚凤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丝带轻轻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飞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饶妳么?”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呜呜……是弟子不好……呜呜……弟子以后也不敢了!”姚凤珠哭声震天地说。
“不敢?不狠狠地惩治妳一趟,妳会知道利害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会……弟子知道的……呜呜……再打会打死弟子的……!”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淫狱恶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该赏的!”李向东唬吓道。
“不要……呜呜……弟子真的不敢了……从今以后,弟子一定会听从你的命令的……。”姚凤珠号哭道,不知为甚么,王杰虽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却是愈来愈利害,好像比死还要难受。
“教主,饶她一趟吧,整治淫欲魔女该用淫刑,无需动用百劫鞭的。”王杰笑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便暂时记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执行。”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给她治一下?”王杰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该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色迷迷地蹲在姚凤珠身旁,双掌便往她的裸体摸下去。
别说姚凤珠此刻浑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会躲闪,可是也真奇怪,王杰的手掌才碰触着伤处,身上的疼痛立刻大减,转眼间便没事人似的了。
“舒服吗?”王杰没有住手,继续对姚凤珠上下其手,手掌还探进她的股间摸索着说。
“舒服……呀……不要这样……!”姚凤珠挣扎着叫,她不是闪躲,而是迎了上去,原来在王杰的逗弄下,感觉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果然是淫妇,又弄湿我的指头了。”王杰抽出指头道:“倘若习得狐媚之术,那便更完美了。”
“能的,我正在寻找天狐。”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内丹给她吗?”王杰吃惊道。
“天狐内丹何等珍贵,岂能如此浪费。”李向东摇头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吗?”王杰纳闷道。
“岂容她不肯!”李向东阴恻恻地笑道:“要不用强,那几个小尼姑会当种女吗?”
“对了,可要废掉那些种女的武功吗?”王杰问道。
“要,你动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让她们歇一下,明天下种。”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一身魔女战衣,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向东走进牢房,可真害怕恼了这个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余怒未息,抑或是因为攻破慈云庵,心情特别兴奋,昨夜李向东好像野兽似的大施挞伐,弄得姚凤珠高潮迭起,可记不得晕死了多少次,今早下床时,还是脚步浮浮,身酥气软,幸好练过淫欲邪功后,伤痛尽消,才没有那么难过。
经过这一趟,姚凤珠终于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来顺受,唯命是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不敢再生异心。
姚凤珠不单是慑于李向东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测高深的妖法,从他与王杰的言谈之中,隐约猜到群尼的下场,无奈此事太过耸人听闻,至今还是难以置信。
牢房里共有八个囚室,只有四个关着人,可是囚门大开,关押里边的女尼安静地盘膝坐在地上,人人双目发直,神色呆滞,彷如活死人,百多个女尼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叫人吃惊。
“这些母猪没有闹事吧?”李向东向趋前迎接的王杰问道。
“教主的法术通玄,果然弄坏了她们的脑子,现在人人无知无识,不懂闹事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可有试过我传你的唤神咒?”李向东满意道。
“试过了,她们真的唯命是从,实在了不起。”王杰笑道。
“那些种女呢?”李向东继续问道。
“已经废掉她们的武功,关在囚室待命。”王杰答道。
“你挑七个内功较高的弟子,带她们出来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普通人,一个指头便能制着她们了,该用不上的。”王杰不明所以道。
“是用来招呼淫欲魔女的,至今她还没有正式上阵,我要看看她的采补功夫有多大的功力。”李向东解释道:“亦让这些种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门尚且要为本教办事,她们就是有心闹事,也要多想几遍了。”
“教主……!”姚凤珠失声惊叫道。
“妳不是又要抗命吧?”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弟子不敢!”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念经。
“降魔咒吗?”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念出咒语,接着沉声道:“……把衣服脱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裹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妳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李向东大笑道:“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饶你的!”缘清悲愤交杂地叫。
“佛祖是甚么东西?我要杀妳们,就像搯死蚂蚁一样吧!”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妳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一尼惊叫道。
“妳们虽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妳们的性命,就是要妳们尽女人的义务。”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让男人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妳们看来全是处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吧?”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众尼惶恐地口念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妳们的。”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告诉她们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姚凤珠嗫嗫道。
“用甚么给妳煞痒呀?”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鸡巴……!”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念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众尼却是粉脸变色,暗唾不已。
“告诉她们妳是谁吧。”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教的魔女。”
“胡说!”“姚掌门怎会像妳这样无耻!”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女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疑。
“妳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发姣时是多么难受吧。”李向东扯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啊……教主……!”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李向东使出淫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欲火说。
“痒……你……你痒死人了!”姚凤珠呻吟道。
“那里痒呀?”李向东问道。
“全身都痒……呀……不……!”姚凤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进裹腹的彩帕说。
“摸自己的尿穴干么?那里也痒么?”李向东揭下彩帕说。
“痒……痒死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说。
众尼想不到姚凤珠淫荡如斯,不禁粉脸通红,纷纷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张开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剥光她的衣服!”李向东寒声道。
“不……!”“住手!”原来那些恶汉闻得李向东的说话,也不管群尼有没有闭上眼睛,纷纷动手动脚,吓得她们哗然大叫,没命挣扎,可不敢不看了。
“为甚么湿淋淋的?是尿尿么?”李向东的手掌在姚凤珠股间摸索着问道。
“不……不是尿……是……是淫水……啊……弟子的淫水流出来了!”姚凤珠耐不住把纤纤玉指闯进肉洞,使劲地掏挖着说。
“怎么把指头掏进去?指头能给妳煞痒么?”李向东一手继续摩娑着姚凤珠的乳房,一手却拉开藏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啊……给我……我要鸡巴……!”姚凤珠尖叫道。
“你们那一个想给她煞痒呀?”李向东目注众汉问道。
“我!”众汉齐声大叫道。
“就由你开始吧。”李向东指着一个高大的壮汉说:“一个一个轮着上,不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壮汉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饿虎擒羊地扑在姚凤珠身上。
众尼目睹高大壮汉手握硬梆梆的肉棒,磨弄着姚凤珠那紧闭的肉缝时,再也瞧不下去,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幸好其它恶汉的注意力全放在姚凤珠身上,才没有遭受剥衣之辱,然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不绝于耳,却使她们等同目击,彷佛看见那凶神恶煞的肉棒刺进淫靡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呀,怎么不看!”李向东走到缘清身前,捏着小巧的下巴说:“可要尝一下男人的鸡巴吗?”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缘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难道妳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撕扯着缘清的伽纱说。
“别碰我……呜呜……不要……!”缘清没命地挣扎闪躲,只是武功被废,使不出气力,那里躲得了,眼巴巴地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青春焕发的胴体也完全裸露在灯光里。
“剥光她们吧,手上碰碰没关系,别来真的!”李向东怪笑道。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动手动脚,剥下众尼的衣服,也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美……呀……美呀……来了……呀……我来了!”众尼奋力抗拒,哭声震天的时候,姚凤珠也大叫大嚷,四肢使劲地缠绕着身上的壮汉,原来是尿了身子。
高大壮汉还没有得到发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瞧得缘清等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教主,可以下种了吗?”王杰阵是欲火如焚,笑嘻嘻地从一个手下手里夺来赤条条的缘意,上下其手道。
“随时也可以下种,但是不一定能够开花结果,种下魔种的。”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念出咒语便行吗?”王禁不解道。
“咒语是用作送出阳魄精气,保证一索得男,但是要结下魔胎,需与阴种结合,阴种不生,还是浪费气力的。”李向东解释道。
“如何才能生出阴种?”王杰问道。
“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李向东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随时要她们生出阴种,极乐之际,阴种与阴精同时泄出,与魔种结合,便可以一举成功,但是她们蒙鸿未开,更没有情动,现在下种,格外费劲的。”李向东摇头道。
“给处女开苞能不费劲吗?”王杰搓捏着缘意胸前的肉饱子说。
“看宝贝吧!”李向东握着朱雀杵在缘清的裸体指点着说:“这是天下第一淫棒,只要念出咒语,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也会春情勃发,同时生出阴种了。”
“呀……不……噢……痒呀!”缘清娇躯一震,玉手竟然发狠地揉捏着乳房。
“教主,请你也给她一下吧!”王杰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缘意看见缘清突然粉脸酡红,媚眼如丝,知道李向东使出妖法,大惊失色地叫。
“妳不要男人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朱雀杵遥指缘意说。
“啊……为甚么……呀……不要!”缘意感觉一缕热气透体而入,瞬即化作一团烈火,急剧地涌向四肢八骸,顿然头昏脑胀,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受。
“咦……怎么奶头凸出来了,可是想男人么?”王杰搓捏着红豆大小,此际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说。
“当然是想男人,我保证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的朱雀杵再动,便听得缘意依哦低叫。
“让我看看……。”王杰探手往缘意腹下摸索着说。
缘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欲,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为甚么,此刻竟然春心荡漾,意乱情迷,浑身乏劲地软在王杰怀里急喘。
“虽然她心里想着男人,但是破身时,还是会痛的,要少花一点气力,可以先用指头戳穿处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李向东指点道。
“不用麻烦了,属下应付得了的!”王杰兴冲冲地把缘意按倒地上,取出素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纠纠的肉棒,腾身而上。
“不要……哎哟!”缘意灵智未失,迷糊间,感觉一根热辣辣的火棒抵着牝户,忍不住大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火棒已是排闼而入,腹下传来剧痛,痛得她厉叫一声,泪下如雨,知道贞操已经给这头恶兽毁掉了。
缘清等感同身受,齐齐放声大哭,无奈恁她们如何哭叫,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也在这时,高大壮汉亦“荷荷”大叫,奋力地抽插几下,便倒在姚凤珠身上急喘,原来他的兽欲也得到发泄了。
“教主……。”另一个壮汉及时排众而出,涎着脸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问我了,轮着干便是!”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众汉欢声雷动,轰然大叫,不约而同地弃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啸而上,围在姚凤珠身旁,推波助澜,轮流奸辱这个美丽的魔女。
目睹姚凤珠惨遭轮暴,众尼不禁骇得目定口呆,心胆俱裂,想不到这个恶魔如此灭绝人性,心里更是悲哀。
“也该给妳破身了。”李向东制住缘清的一双粉臂,使她不能动弹,朱雀杵直指腹下,点拨着神秘的禁地说:“用这根杵子,一定不会痛的!”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缘清恐怖地叫。
李向东岂会理会,手中运起魔功,送出欲火,朱雀杵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朝着深处钻进去。
暖洋洋的玉杵尽管大得惊人,硬闯狭小的洞穴时,竟然一点痛楚也没有,只是杵子散发着奇怪的热力,直透心坎,却使缘清彷如置身烈火之中,烧得她心浮气促,神摇魄荡,胡里胡涂地忘记了所有悲苦伤痛,更没有感觉破身之苦。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肉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李向东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趴在缘清身上,运功缩小了巨人似的鸡巴,把朱雀杵横架缘清口中,才挥军直进。
要是姚凤珠还有空观看,一定会奇怪李向东怎会如此温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缘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为了种下魔种,无心泄欲。
抽插了十多下,缘清便登上极乐的颠峰了,就在她泄身的时候,李向东也同时逼出一点真元,送进子宫深处,然后默念魔咒,与她的卵子结合。
李向东施法完毕,抽出鸡巴后,发觉缘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种已种,开始吸收她的精血,转头看见王杰还是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缘意虽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声音大减,看来是苦尽甘来,也不理会,随手拉过一个女尼,继续施暴。
尽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东还是花去许多功夫,才先后奸遍五尼,一一下种,这时王杰才使缘意丢精泄身,乘时留下魔种。
“教主全给她们下种了么?”看见六尼倒头大睡,王杰讶然问道。
“有了朱雀杵,下种可是易如反掌吧。”李向东穿上裤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异宝,否则便要大费周章了。”王杰艳羡道。
“我会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军,你要努力呀。”李向东正色道,他已经毁去杵中的淫欲真经,不虑王杰发现其中奥秘。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的!”王杰大喜道。
“还有,淫欲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李向东点头道。
“属下知道了。”王杰看见手下还在宣淫,五个已经完事的满脸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问道:“他们好像没甚么呀?”
“这正是淫欲神功利害的地方,借着交合吸取功力,对方事后也只道是纵欲引致疲累,不会怀疑是中了暗算了。”李向东笑道。
“能够吸取多少功力呢?”王杰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浅,不能控制由心,但是这几个武功平平,也不算顽强,大概会失去三分一功力吧。”李向东笑道。
“这可不少呀!”王杰吃惊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像你这样的高手,也能与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属下敬谢不敏了。”王杰摇头道。
两人说说笑笑,七汉也先后完事,姚凤珠却动也不动,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来已是晕了过去。
“她虽然能够吸纳别人功力,但是看来也不好受哩。”王杰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却说她是乐透了哩!”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她吃饭没有?”李向东领着王杰和姚凤珠走进关押缘清的牢房,问道。
“吃了,还吃得很香,其它几个种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饿坏了。”王杰答道:“缘意初时不吃,可是硬喂了几口后,也肯吃了。”
缘清木然地看着这个毁去自己贞操的魔头,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过绝食求死,但是饿得实在利害,看见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杀生,自杀更罪大恶极,最后还是腼颜进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两三倍份量。
“没有人寻死吧?”李向东走到盘膝坐在床上的缘清身畔问道。
“没有,我还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王杰笑道。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人的裸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粉腿,让神秘的牝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吗?妳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从现在开始要小心保重,让孩子生下来。”
缘清没有做声,根本不相信李向东的话,暗念自己虽然受辱,未必便会留下孽种,纵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现今可以察觉的。
姚凤珠却是芳心剧震,深信不疑,事关李向东妖法利害,能让她们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后,差点失声惊叫,怀疑李向东留下这些女尼,就是要她们生儿育女,建立魔军,要是成功,九帮十三派如何还是他的敌手。
“属下已经着人多备饭茶,一天最少七顿,也烧了许多安胎和补身药物,好好饱饱她们了。”王杰报告道。
“很好,稳婆足够吗?”李向东放下缘清道。
“应该够了,现在招请了十多个稳婆,她们也教导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将来那些母猪生产时,便多点人手。”王杰答道。
“你看着办吧,人手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也要留意那里有适合的母猪,生产魔军。”李向东指示道。
“七个魔种应付百多头母猪,已经够吃力了,就是有更多的母猪,也是有心无力哩。”王杰为难道。
“种女产下魔种后,还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点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继续去看看其它的种女吧。”
验过剩下的六个种女,李向东大为满意,下了几道命令,着王杰执行后,便与姚凤珠回到寝宫。
“凤珠,脱下战甲,给我捏腿。”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靠在软榻休息说。
念出解甲咒后,魔女战甲立即消失,姚凤珠整理一下缠胸裹腰的丝帕,便坐在床沿,轻舒玉手,给李向东捏腿搥骨。
“昨儿那七个汉子是不是让妳乐透了?”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是的。”姚凤珠心里滴血,强忍辛酸道。
“总共乐了多少次?”李向东继续问道。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总有……总有二三十次吧。”姚凤珠嗫嚅道,那七个恶汉虽然远不及李向东的强横,但是年青力壮,人人能让她高潮迭起,在极乐中晕倒,少说也有四五次。
“没有弄坏骚穴吧?”李向东笑道。
“没有。”姚凤珠低声道,事后她已经看过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点儿红肿,练上一遍淫欲邪功后,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时,还完全回复旧观。
“让我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犹疑,扯下缠腰丝帕,爬到床上,赤裸下身蹲在李向东面前,展示那没有半点神秘的洞穴。
“淫欲神功的好处,是无论受到甚么样的伤害,只要没有皮破血流,运功行气后,立即伤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长得更漂亮。”李向东抚玩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姚凤珠可不以为异,事实经过李向东几次无情的摧残后,已经发觉淫欲邪功疗治这样的伤痛,真是立竿见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许多活罪。
“内功可有长进吗?”李向东张开柔嫩滑腻的肉唇道。
“好像有一点点。”姚凤珠娇躯一震,顿悟虽然备受摧残,却也在尿精时,不知不觉地摄取了那几个壮汉的功力,难怪今天神完气足,轻而易举地便行功完毕。
“火蚁的淫毒可有发作?”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没有……呀……不好……发作了!”姚凤珠蓦地双手紧按腹下,使劲地搓揉着叫。
“还不运功镇毒?!”李向东沉声道。
“是……是的!”姚凤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东胸前,催动邪功道。
“知道为甚么淫毒会突然发作吗?”待姚凤珠行功完毕,李向东才抽出指头,放在姚凤珠唇旁说。
“是……是教主的指头吗?”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低头吸吮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来功力与淫毒结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势弱,就是没有我的指头,亦会发作的。”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花容失色道,火蚁的淫毒使她吃尽苦头,自是谈虎色变了。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勤练神功了。”李向东哂道:“要不是他们的功力平平,淫毒早该发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姚凤珠松了一口气道。
“下去把铜镜拿来,瞧瞧青萍走到那里。”李向东轻拍姚凤珠的粉腿说。
姚凤珠心中一凛,赶忙下床取来铜镜,才把掉在地上的丝帕系回腰间。
李向东手按铜镜,喃喃自语,接着低叱一声,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现镜中,正在崎岖山径间急急赶路。
“她如此着急,看来该赶得及奔丧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玉容变色,难掩心里震骇,暗念李向东的妖法如此玄奇,纵然能像柳青萍般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妳是认识铁剑先生祝义的吗?”李向东放下铜镜问道。
“是的。”姚凤珠叹气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义的继室,怎会陷身万劫不复之地。
祝义十八岁便登上铁剑门掌门之位,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九帮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为人光明正大,见义勇为,深为武林中人敬重,隐隐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丧妻后,有意续弦,曾遣人求亲,可悲是当时志切守节,也莫明其妙地生出对祝义不信任的感觉,竟然婉言拒绝。
“可是后悔当日没有答应祝义的婚事吗?”李向东好像看穿姚凤珠的心事说:“无需后悔,妳会如愿以偿的。”
“教主是要……?”姚凤珠芳心剧震道。
“我要妳求他发出武林帖,广邀天下武林给江都派报仇。”李向东寒声道。
“祝义虽然在南方有些影响力,但是还不足以领袖武林,没有多少人会响应的。”姚凤珠嗫嚅道。
“对呀,现在武林好像一盘散沙,没有人能把他们团结一起的。”李向东笑道:“这个只是妳投奔祝义的借口,让他有机会把妳弄上床。”
“他不会乘人之危的!”姚凤珠冲口而出道。
“又是一个大傻瓜!”李向东冷哼道:“祝义表面正气凛然,事实贪财好色,暗里与三凶的连云寨狼狈为奸,勾结四恶的金家兄弟,会是好人吗?”
“金家兄弟?!”姚凤珠失声叫道。
“对了,江都派好像与金家兄弟有点过节,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问道。
“爹爹生前曾经撞破金家老么金铜的采花勾当,还打伤了他。”姚凤珠答道。
“一个金铜也对付不了,妳的老爹竟然有胆子碰老毒龙,真是不自量力。”李向东讪笑一声,面授机直道:“闲话不说了,祝义性好渔色,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待他把妳弄上手后,便设法打探祝义有没有藏有类似静悟的破布和其中的秘密……。”
姚凤珠半点也不相信祝义如此不堪,还道李向东故作惊人之语,让自己甘心为他所用,可不以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惧降魔宝帕,原来事实并非如此,心念一动,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李向东本来要姚凤珠翌日动身的,岂料一觉醒来,突然改变主意,着她暂缓出发。
姚凤珠如常随着李向东等巡视牢房,赫然发觉七个种女腹下隆然,不过一天时间,人人作呕作闷,恹恹欲睡,出现怀孕的象征。
种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能感觉肚里的孩子在呼吸和转身,她们好像已经认命了,除了哭泣外,可没有人寻死。
那些给唤作母猪的女尼却是浑浑噩噩,任人摆布,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吃,任由王杰和他的手下奸淫,也没有反抗哭叫,活得尚算快乐。
王杰奸污的净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原来是为了收集落红,炼制淫邪的百花帐,据说炼成以后,任何年纪的女人躺在帐里,就是稚龄女童,也会春情勃发,渴望与男人在一起。
李向东大多时间把自己关在静室里,没有人知道他干甚么,姚凤珠却因此而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到了第七天,七个种女已是腹大便便,好像随时便要瓜熟蒂落,李向东亦大为紧张,大清早便召来稳婆与王杰一一检验,然后静候魔种的诞生。
姚凤珠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从未生育,甚至没有踏足血房,目睹众尼临盘在即,亦是惶恐不安,将心比己,更替她们难过。
最先作动的是缘清,可怜她破身未几,便要惨遭妊娠的煎熬,此时胎儿作动,更是痛得哭声震天,惨叫不止,犹幸侍候接生的稳婆经验老到,不旋踵,怀胎七日的胎儿已是呱呱堕地了。
孩子是男的,肤色黜黑,相貌狰狞,既不像缘清的秀丽,也没有李向东的俊朗,怪模怪样,最奇怪的是才出母体,嘴巴已经长满牙齿,腹下的小鸡鸡还长近两寸,在姚凤珠眼中,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接着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稳婆抹干净孩子身上的血污,用襁褓包裹,放在床上,然后助缘清排出胎盘,放入事前准备的木盘里时,孩子竟然扑入盘里,小手捧着血淋淋的胎盘,放入口里大嚼。
除了软在床上闭目休息的缘清没有看见,稳婆吓得哗然大叫,姚凤珠和王杰也是目定口呆,只有李向东点头怪笑,原来魔种以此为粮,才能快高长大。
魔种吃完胎盘后,立即倒头大睡,李向东才把他抱起,放回缘清怀里。
如是者,七尼先后产下麟儿,人人均以生母的胎盘为粮,诡异神秘,使人通体生寒。
“让种女休息几天,便可以继续下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魔种长大成人后,便可以给那些母猪配种了。”
“七天便行吗?”王杰奇道。
“不净是成人配种,还承袭我们的一身武功,可惜内力不足,唯有以外力取胜。”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魔种一天大似一天,只是两天时间,便长得好像六七岁的小孩子。
这些魔童一点也不像小孩子,他们不吵不闹,不玩耍,也不缠人,只是胃口奇大,一天吃五六顿,吃饱便睡,睡饱便吃,莫测高深。
据说再过几天,这些魔童便能使那些被称为母猪的女尼怀孕,诞下魔军,助李向东称霸天下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不相信了,眼看武林大劫已生,自己不独无能为力,还要被逼助纣为虐,更是悲痛莫明。
然后这一天,李向东突然命姚凤珠与他下山,不是前往铁剑山庄,而是捕捉天狐。


【第一集 第五章 天狐心法】
第一集 第五章 天狐心法
看见“威武”两个擘巢大字,姚凤珠顿悟眨眼间,已经来到了武林大豪张振威的威武堡,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辈份甚高,堪称一方霸主。
李向东在夜色的掩护下,绕堡而行,去到堡后,好像有所发现,便携着姚凤珠翻墙而进。
姚凤珠可没有想到墙后的院落竟然是人影幢幢,许多手持兵器的大汉,剑拔弩张,如临大敌地包围着几个人。
李向东没有着忙,好整以暇地抱着姚凤珠的柳腰纵上树上,那些大汉却如睁眼的瞎子,视如不见,完全没有发觉。
包围圈里有两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壮,太阳穴高耸,看来内功深厚,武艺高强,女的却是一个姿色平庸的少妇,看她衣着华美,穿金戴银,倒像是堡里重要人物的家眷。
“妳究竟是谁?我的妻子玉娟在那里?”壮汉刀指少妇着急地问道。
“相公,奴家便是玉娟呀!”少妇惶恐地叫,只是眼珠乱转,看来有点心虚。
“胡说,玉娟三步不出闺门,怎会听到江湖传言,还向我打探甚么长春花的藏处?”大汉恼道。
“英伟,此女必定是风月妖道的弟子百变妖狐美姬,以为我们藏有长春花,假扮玉娟前来盗宝的。”老者悻声道,看来他便是威武堡的堡主张振威了。
姚凤珠芳心一震,相信张振威口里的风月妖道该是五妖之一的百草生,如果此女便是精于易容的妖狐美姬,恐怕张英伟的妻子玉娟难逃死劫了。
“堡主,少堡主,我们在床下发现夫人的尸体!”也在这时,一个家人气急败坏地从屋里跑出来报告道。
美姬知道事败,身子滴溜溜一转,周围突地涌起一股紫色浓烟,整个人也消失在浓烟里。
“绳网侍候!小心毒烟!”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推出,凌厉的掌风急袭浓烟中间。
掌风过处,浓烟缓缓散去,烟中已经没有美姬的影子,但是靠墙的方向却传来女子的惊叫,几个手执绳网的壮汉接着大叫大嚷,张英伟抢步上前,只见网里困着一个俏生生的女郎。
那女郎长得很美,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灵动,好像会说话似的,一身银紫色的劲装紧紧包裹着峰峦起伏的娇躯,更是惹人遐思,差点叫人忘记了她便是心狠手辣的妖狐美姬。
“妖女,我宰了妳!”张英伟更没有忘记杀妻之恨,挥拳便打。
“慢着,问清楚再杀!”张振威伸手拦阻,目注美姬问道:“妖女,长春花究竟是甚么东西,是谁散播藏在本堡的谣言的?”
“你真的不知道吗?”美姬纳闷道。
“妖女,识相的便爽爽快快说出来,还可以给妳一个痛快,否则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张英伟怒道。
“我知道你不懂,要不然,昨夜也不会弄得人家死去活来了。”美姬幽幽地说。
“不要脸的贱人!”张英伟暴怒如狂,戟指朝着美姬刺下,指上发出一股劲风,看来是要制住她的穴道。
“狠心的冤家呀!”美姬格格娇笑,不知怎样,竟然从绳网钻了出来,指掌并用,杀进包围的人群里。
众汉猝不及防,惨叫连声,给她杀出一条血路,无奈张氏父子武功高强,分头拦截,瞬即再陷重围,势将不免。
眼见李向东全无动静,姚凤珠暗叫奇怪,开始怀疑此女不是他要捕捉的天狐时,美姬突然从口里吐出一道粉红色的光芒,竟然挡者披靡,包括张振威在内,许多人如骨牌似的倒下,给她乘机突围逃走。
李向东手中一紧,立即搂着姚凤珠衔尾追去。
美姬跑得很快,简直是足不沾地,姚凤珠自问要是没有李向东提携,一定望尘莫及,饶是如此,也只能追着她的背影,无法超越拦截,幸好是夜深,美姬也净是朝着山里逃走,才不致惊世骇俗。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姚凤珠估计总有数十里路程,美姬好像慢了许多,李向东忽地抛下姚凤珠,整个人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拦在美姬身前。
“天狐美姬果然心狠手辣,竟然吐出天狐丹气,可是要杀尽威武堡众人么?”李向东吃阿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干么追我?!”美姬娇喘细细地叫,想不到这个英俊的小伙子竟然认得她赖以脱身的天狐丹气。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想借妳的内丹一用。”李向东笑道。
“我……我那有甚么内丹!”美姬粉脸变色,往后退了一步道。
“妳这头狐狸精,经过千年修练,得成人身,怎会没有内丹?”李向东哂道。
“胡说……我不是狐狸精!”美姬着急地叫道。
“别说废话了,我花了许多功夫,才把妳截下来,难道三言两语,便让妳走路吗?”李向东叹气道。
“天狐内丹体阴性寒,男人服用后,从此难振雄风,你要来干么?”美姬明白再说也是徒然,愤然道。
“妳交出来便行了,不用管我用来干么的。”李向东指着赶上来的姚凤珠笑道:“如果让她服下,或许可以增长千年功力呢!”
“好,我给你!”美姬咬一咬牙,张嘴吐出一团粉红色的光芒,直射李向东脸庞。
“如此徒然浪费自己的功力,何苦来由呢?”李向东举手一招,便把光芒接入掌中,接着反手送入姚凤珠口里道。
姚凤珠只觉口中一凉,冷气直透心房,可不知吃下了甚么。
看见李向东随手便破掉自己引以为傲的丹气,美姬不禁魂飞魄散,知道遇上克星,可恨几番吐出丹气,功力大减,只有平时五成功力,更无力使出天狐飞遁,想跑也跑不了。
“你……你究竟想怎样?”美姬颤声道。
“我说过了,只要交出内丹,我是不会难为妳的。”李向东笑道。
“奴家……奴家的元气损耗太多,无法吐出内丹,待我休息几天,再给你吧。”美姬强笑道。
“待妳恢复元气,还能找到妳吗?”李向东摇头道:“识相一点,别要我多费手脚吧。”
“李教主,内丹是奴家的命根子,交出内丹,不是要奴家的命吗?”美姬哀求道:“只要你放过奴家,奴家可以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的。”
“妳要不交出内丹,甚么也不用说了!”李向东哼道。
“李向东,不要逼人太甚呀!大不了,我毁去内丹,一拍两散!”美姬按着小腹,厉叫道。
“妳要是毁掉内丹,千年道行一朝散,从此灰飞烟灭,妳舍得吗?”李向东大笑道:“还有,我带着这个女的一道走,就是预备妳油蒙了心,必要时,可以吸干妳的精血,重行修练内丹呀。”
“我和你拼了!”美姬蓦地吐出一大篷白茫茫的丹气,漫天花雨似的罩在李向东头上,然后使出天狐遁,转身便走。
“走得了吗?”李向东双手一招,丹气顿时消失,不知如何,美姬也落在他的手里。
美姬早料到不易逃出魔掌,也不特别害怕,因为她还有一个选择。
李向东带着两女回到王杰的洞府,把美姬单独囚在一个可容三四十人的牢房里。
“天狐精通变身之术,能够化身千万,这个女娃真的是她吗?”王杰狐疑道。
“我花了许多功夫,散播长春花藏在威武堡的谣言,才诱使她现身,还亲眼看着她变身,错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至此美姬才知道自己掉在李向东设下的陷阱,难怪张氏父子好像全不知情了。
“听说天狐的内丹很易损毁,如果她不自行吐出,也是得物无所用的。”王杰皱眉道。
“对了,要是你用强弄坏了奴家的内丹,便甚么也没有,奴家的师父百草生也不会罢休的。”美姬尽着最后努力说。
“我把妳擒回来,正是为了对付百草生。”李向东冷笑道。
“这也行呀,奴家可以助你对付这个淫道士的。”美姬道。
“他不是妳的师父吗?!”李向东笑道。
“他那里是奴家的师父,只是凑巧碰见奴家化身成人时,乘人之危,要奴家拜师吧。”美姬悻然道。
“他没有设下禁制吗?”李向东笑问道。
“奴家曾经服下毒药,但是早已化解了。”美姬答道。
“他自恃精通药物之道,可不知道天狐百毒不侵。”李向东格格怪笑道:“天狐狡猾善变,要使她真正不生贰心,必定要拿到她的内丹。”
“就是不交出内丹,奴家也会忠心不贰的。”美姬着急道。
“是吗?那么把衣服脱下来吧。”李向东诡笑道。
“奴家的肉身是经过精挑细选,堪称完美,加上狐媚迷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美姬聒不知耻地轻解罗襦道。
“狐媚迷情不过是房中术,没有甚么了不起,最利害的还是天狐心法,是吗?”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天狐心法不外是……修练内功的法门吧。”美姬低头脱下裤子,掩饰心里的震骇道。
“是修练人身的法门才对。”李向东冷笑道:“还可以变化气质,使人贞淫莫辨,岂是修练内功的心法那么简单。”
“你……你怎么知道的?”美姬想不到李向东好像无所不知,不禁吃惊道。
“我有甚么不知道的!”李向东哼道:“我还知道由于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难以蛊惑有道之士,未算真正的颠倒众生。”
“但是也能增加情趣的,是不是?”美姬强笑道,此时已经脱掉了衣裤,身上剩下抹胸亵裤。
“也有道理。”李向东笑道:“为甚么不脱下去?”
“人家害羞嘛……。”美姬脸泛红霞,腼腆地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天狐也懂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扯下抹胸,搓捏着羊脂白玉似的乳房说。
“你这么凶,人家害怕嘛。”美姬在李向东胯下摸索着说。
“狐媚迷情对我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哂道。
“那么人家该怎样侍候你?”美姬媚态撩人道。
“吐出内丹便行了。”李向东森然道。
“要是交出内丹,奴家便要灰飞烟灭,你真的那么狠心吗?”美姬楚楚可怜道。
“没有内丹,妳仍然有三天可活,未必会死的。”李向东残忍地说。
“但是……但是还要打回原形,永不超生的。”美姬颤声叫道。
“那时可要看妳的表现如何了,或许我会大发慈悲留下妳的。”李向东阴恻恻道。
“既然是要取我性命,那便下手吧,我是不会自行吐出内丹的!”美姬咬牙切齿道,决定使出最后一着。
“教主,用刀子剖开她的肚腹,还怕找不到吗?”王杰唬吓着说,看见美姬有恃无恐的样子,也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这样便中计了。”李向东摇头道:“天狐内丹蕴藏她的千年精气,要是戳破了,丹气爆发,威力非同凡响哩。”
“小心一点不行吗?”王杰问道。
“多么小心也没有用,她可以驱动内丹迎向刀锋,希望与我们同归于尽。”李向东冷笑道:“纵然我们不死,丹气四散,或许能够乘机逃走,那可不难再次修成人身的。”
“可以事前迷倒了她的。”王杰不忿气道。
“也不行,倘若如此容易,百草生早已取出内丹了。”李向东笑道。
“教主明白便最好了,没有人能够取出奴家的内丹的,与其两败俱伤,不如放过奴家吧。”美姬央求道。
“百草生束手无策,不是说我也不行的。”李向东推开缠在身上的美姬,双掌互击道。
掌声甫住,半空中突然传来咆吼的声音,一头恐怖奇怪的巨兽随即现身牢房。
那头巨兽浑身青黑,四条腿好像石柱大小,背生双翼,头如鬼怪,最奇怪的是竟然有九根长约数丈,粗如面杖,运转如意,触须似的尾巴,在牠的身后飞舞扭动,煞是恐怖。
“这是甚么?”听到身后的衣着怪异的魔女失声惊叫,美姬不禁惊心动魄地问道。
“凤珠,告诉她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这是九尾飞龙!”姚凤珠颤声答道,她曾经在淫狱里见过,常常怀疑自己那时是做梦,想不到这头怪兽还会在现实中出现。
李向东一挥手,九尾飞龙好像收到讯号,九条尾巴便朝着美姬罩去。
美姬慌忙闪避,可是再没有退路,手腕足踝瞬即给四根尾巴牢牢缠绕,整个人凌空抬起,大字似的挂在半空,还有两根尾巴卷着光裸的乳房,剩下的三根尾巴却在眼前伸缩扭摆,耀武扬威,吓得她粉脸变色,冷汗直冒。
“九尾飞龙是来自魔界的淫兽,本来给我掌管淫狱的,为了妳的内丹,才请牠出来吧。”李向东撕下美姬的亵裤道。
“九尾飞龙能取出她的内丹吗?”王杰好奇地问道。
“当然可以,九尾飞龙的尾巴天下无双,她如何受得了。”李向东的指头挤进紧闭的肉缝里说。
“教主,奴家已经决定舍弃肉身,保住内丹,无论你怎样残害奴家的身体,亦是徒劳无功,为甚么不留下奴家有用之身,就算办不了事,也能侍候你的。”美姬悲声道。
“妳以为还能保住内丹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道:“凤珠,妳可有见识过九尾飞龙的利害吗?”
“弟子见过了!”姚凤珠惊恐地叫道。
“捧着牠的尾巴,看清楚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尽管心里害怕,姚凤珠还是战战惊惊地举步上前,九尾飞龙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一根象鼻似的尾巴,朝着挂着脸具的粉脸蜿蜒探去。
姚凤珠差点要往后退去,只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唯有依言捧起那蠕蠕扭动,肉棒似的尾巴,发觉触手坚硬,尾端还有一个孔洞,深不见底。
“亲亲牠!”李向东寒声道。
姚凤珠知道不能抗命,无奈闭着眼睛,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笨蛋,没有卸甲,牠如何尝得到妳的口技?”李向东骂道:“含入口里,好好地吮!”
“教主……!”姚凤珠大惊失色道。
“不想吃吗?行呀,那便让九尾飞龙尝妳的骚穴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吃!”姚凤珠不禁心誊俱裂,赶忙念咒卸甲,露出本来脸目。
“她……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看见姚凤珠苍白的俏脸,美姬禁不住失声惊叫。
“妳也认得她吗?”李向东冷哼道:“本教的魔女岂是无名之辈!”
这时姚凤珠可没空奇怪美姬怎会认得自己,事关卸下战甲后,才发觉捧在手里的尾巴表皮粗糙,凹凸不平,实在不敢想象遭受奸辱时要吃上多少苦头,更害怕李向东借故施暴,唯有压下惧意,张开嘴巴。
九尾飞龙的尾巴远比想象中粗大,姚凤珠要努力张开樱桃小嘴,才能勉强含入口里,然而只是吮吸了几下,蓦地尖声惊叫,害怕地吐出来。
只见象鼻似的尾巴长了许多,一根五六寸长短,红彤彤的肉棒,从末端的孔洞里突出来,更恐怖的是肉棒末端彷如分叉的蛇信,正在张合不定,吐出点点粉红色的涎沫,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这肉棒便是九尾飞龙的龙根了,进入肉洞后,便会吐出龙根,咬噬里边最敏感的地方,同时注入龙涎,龙涎就是淫液,叫人又痒又痛,没有女人受得了的。”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不……我不会吐出内丹的!”美姬心胆俱裂地叫,知道一定要受尽活罪,但是内丹对她实在太重要了,怎样也不能献出辛苦修成的内丹的。
“无需妳吐出来了。”李向东大笑道:“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狐狸精也是一样,三根尾巴同时前后上下夹攻,待阴关松软时,便能吸出内丹,也无损妳的肉身的。”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美姬嚎啕大哭道。
“识相的便自己吐出来,可不用受罪了。”王杰笑道。
“不……呜呜……不行的!”美姬尖叫道。
“真是不识相!”李向东举手一指,九尾飞龙的尾巴便朝着美姬的牝户钻进去。
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惯于牺牲色相,此刻但求少吃点苦头,于是运功张开紧闭的肉唇,让九尾飞龙长驱直进。
尽管美姬精擅淫邪之术,牝户宽紧由心,可是九尾飞龙那根棒棰似的尾巴实在太大了,强行闯关,自然苦不堪言,粗糙的表皮擦在娇嫩的玉壁时,除了带来针刺般的痛楚,还生出无法忍受的痒麻,使她哀啼不绝。
九尾飞龙的尾巴去到尽头时,美姬只道可以喘一口气,可想不到才是苦难的开始。
“哎哟……不……呜呜……不要……苦呀……!”美姬凄厉地哭叫着。
原来尾巴虽然不能再进,但是龙根出来了,起劲地撞击着洞穴深处,还好像在咬啮着极度敏感的方寸之地。
然后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动了!
先是缠绕着美姬的柳腰,接着便往股间探去,毒蛇似的尾巴急刺纤小的菊花肉洞。
“不……进不去的……呜呜……不要……天呀……救救我!”美姬尖叫道。
“这个屁眼也很美,弄坏了倒是可惜。”王杰惋惜似的说。
“九尾飞龙也可以怜香惜玉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把脸如金纸的姚凤珠拉入怀里说。
姚凤珠相信李向东一定是动了手脚,否则九尾飞龙的尾巴必定撕开那小巧的菊花肉洞,不会进去了一点点便寂然不动,接着听到美姬厉声惨叫,知道尾巴虽然没有进去,龙根可没有停止肆虐,不禁心惊肉跳,彷同身受。
“这便是折腾淫妇的夹棍,妳可要试一下吗?”李向东抚摸着姚凤珠的玉臀说。
“不……我不要!”姚凤珠害怕地说。
说话时,九尾飞龙剩下的一条尾巴也同时填满了美姬的檀口,照道理该不能发声的,然而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声震屋瓦的哀叫,教人知道她吃的苦头有多大。
“教主,要多久才能吸出内丹?”王杰问道。
“天狐的千年道行,非比寻常,最快也要三天,才能使她的阴关松动,至于那时能吸出内丹,可要看九尾飞龙了。”李向东沉吟道。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美姬此刻就像给几个巨人同时摧残,已经距死不远,要是连续三天,不死才怪。
“不会弄死她吧?”王禁也是吃惊道。
“如果是这个小淫妇倒也难说,天狐可死不了的。”李向东向姚凤珠上下其手道:“还有龙涎助兴,该让她乐透了。”
姚凤珠百劫之身,知道李向东说的是反话,可不敢想象美姬吃的苦头有多大。
魔童继续长大,几个前些时给王杰搅大了肚子的女尼也临盘在即,可是姚凤珠惦记着的却是天狐美姬。
姚凤珠不是同情这头为虎作伥,残杀无辜的狐狸精,目睹她身受之惨,还生出久违了的痛快,深感她应有此报。
正确地说,姚凤珠是想知道这头妖狐的结局,也担心李向东得到珍贵的内丹,残害江湖同道。
李向东看来毫不着急,吃过午饭,才在王杰的陪同下,领着姚凤珠走进关押美姬的牢房。
九尾飞龙改变了姿势,不再把美姬高擎半空,而是让香汗淋漓的娇躯仰卧背上,尾巴继续缠绕着四肢身体,深陷三个洞穴里施暴。
美姬没有死,或许适应了九尾飞龙带来的痛楚,喉头里的悲鸣厉叫也减弱了许多,只是目光散乱,头脸充血,有点惨不忍睹。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拉开塞在美姬口里的尾巴问道。
“……够……够了……哎哟……肏死人了……饶……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美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不要忙着讨饶,九尾飞龙没有内丹是不会罢手的。”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能交出内丹的……没有内丹……美姬便甚么也没有了!”美姬悲叫道。
“用这个交换又如何?”李向东取出一颗乌光闪闪的黑珍珠道:“这是万年蚌珠,能够保住妳的真元法术,继续快快活活的活下去的。”
“不行的,呜呜,没有内丹,我不独修仙无望,也难逃天劫了。”美姬泪下如雨道。
“何时应劫?”李向东问道。
“三年……还有三年!”美姬脸露惧色道。
“届时我可以助妳抵御天劫的。”李向东沉声道。
“不,我不能没有内丹的!”美姬嘶叫道。
“难道妳以为能斗得过九尾飞龙吗?”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脸色数变,默言不语。
“妳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李向东冷哼一声,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再塞入美姬的嘴巴里。
三天了!
最先诞生的魔童已经长大成人,人人昂藏七尺,健壮如牛,还不用学习,便身怀武功。
随着身体的长大,那些魔童的样貌愈见狰狞,完全不像李向东,甚至是王杰的后裔,倒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事实亦是如此,因为李向东等以魔法成孕,种女也是心怀怨怼,胎儿为天地戾气所钟,完全灭绝人性,简直是天生的魔鬼。
姚凤珠最受不了的,是这些魔种只以皂布缠腰,长约盈尺的鸡巴整天耀武扬威,使皂布如帐篷似的高高竖起,可真害怕有一天,李向东会以他们作为惩治自己的工具。
李向东还是天天逼迫美姬交出内丹,她仍然坚决拒绝,然而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惨遭九尾飞龙的摧残,姚凤珠相信她纵然不死,也熬不了多久,特别是这一天,起床后,罕有地立即偕同王杰等前去探视美姬,看来快要有结果了。
美姬烂泥似的挂在半空,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见李向东等出现,绝望地闭上眼睛,明显是如往日一样,没有打算吐出内丹了。
“倔强是没有用的,结果还是保不住妳的内丹!”李向东走到美姬身旁冷笑道。
“九尾飞龙吸出内丹了吗?”王杰双眼发光道。
“还没有,但是牠告诉我,这头狐狸精的阴关松软,可以手到拿来。”李向东怪笑道。
“如何拿出来?”王杰奇道。
不单是王杰,就是姚凤珠也相信李向东拥有与这头妖兽沟通的能耐,可不以为异。
“就是这样……。”李向东抽出深藏美姬牝户的尾巴道。
“噢,弄坏了!”王杰叹气道。
姚凤珠更是失声惊叫,只见美姬的牝户老大张开,肚腹之下,好像开了一个红彤彤的肉洞,煞是恐怖。
“坏不了的,这还算是天狐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铁掌朝着美姬的肉洞探进去。
“……!”美姬软弱地扭动着身体,喉头闷叫不绝,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痛苦。
李向东残忍地把整只手掌硬闯湿漉漉的肉洞,然后往深处钻去,掏挖了一会,色然而喜,接着在美姬的厉叫声中,他也抽手而出,掌中托着一团黄澄澄的光芒。
“这便是能够活死人,肉白骨,足以对抗天劫的天狐内丹吗?”王杰目露异色道。
“不错,可是男人吃了,纵然留下性命,也从此不举了。”李向东把内丹珍而重之地藏在一个玉盒里说。
“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王杰艳羡道:“有了内丹,等如多了一条性命,难怪她死也不肯交出来了。”
“现在还不是归我所有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姚凤珠心里暗叹,李向东得此异宝,恐怕无人能制了。
就在这时,忽地听得“叭哒”一声,美姬跌倒地上,淫恶的九尾飞龙也突然失去纵影。
姚凤珠转头望去,只见美姬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
“怎样处置她?”王杰问道。
“她还有用的,可是狐性善变,要先让她吃点苦头,才会真心给本教办事的。”李向东森然道。
“还要怎样整治她,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捱不了多久了。”王杰皱眉道。
“甚么也不用干。”李向东神秘地说:“我们先去瞧瞧那些种女和母猪,回来时,便有好戏可看了。”
“……救我……救救我吧……呜呜……给我……给我蚌珠……我不要死……!”美姬已经醒来了,看见三人回来,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脚下泣叫道,知道要李向东交还内丹,无异缘木求鱼,唯有退而求其次了。
“为甚么要给妳?”李向东冷哼道。
“只要不死,要奴家干甚么也可以的!”美姬苦苦哀求道。
“让我想想吧。”李向东木无表情地说。
“不……再想便来不及了!”美姬嚎啕大哭道:“再过半天,毛皮便要长回来,奴家也打回原形了。”
姚凤珠站在李向东和王杰身后,视线受阻,也不想再看美姬的惨状,没有留意,闻言不禁好奇心起,悄悄横移一步,看见美姬时,差点便失声大叫。
原来美姬的耳朵不知何时变得又尖又长,而且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尾椎的地方,却多了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待她翻转身子后,还发现那些均匀地长在玉阜,本来是乌黑色的柔丝,已经变成银白,好像一个毛刷子。
“天狐能够化身千万,打回原形也不打紧呀。”李向东笑道。
“奴家的天狐心法未臻大成,每次化身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将来给教主效力时,恐怕会坏事的。”美姬急叫道。
“算妳有道理吧。”李向东取出蚌珠,交给美姬道:“由现在开始,妳便是本教地煞女的天狐煞女了。”
“谢教主不杀之恩!”美姬慌忙接过,投入洞开的牝户里说。
“不用设下禁制么?”王杰问道。
“我能给她,也能收回来了。”李向东举手一招,不知如何,蚌珠又回到手里。
“教主,婢子一定对你忠心不贰的……!”美姬哀叫道。
“现在别说是蚌珠,就是得回内丹,她也跑不了的。”李向东再次交出蚌珠道。
“地煞女也有战衣么?”王杰笑问道。
“有的,我已经给她预备了天狐战衣,待她歇几天再妆身吧。”李向东下令道:“凤珠,带她去洗干净,吃点东西,找个地方休息,然后回来侍候我们下种。”
处置美姬后,李向东接着与王杰一起分别对七个种女下种,再指挥魔种与众母猪交配,培育魔军,实在是忙透了。
地煞战衣是棕黑色的,就像魔女战衣一样,说穿便穿,说脱便脱,但是更狰狞恐怖,美姬穿上战衣后,好像一头人形狐狸,脸尖耳长,身后仍然挂着长满尖刺的尾巴。
“婢子叩见教主。”习练穿脱战衣的咒语后,美姬就像姚凤珠那样,身缠彩帕,拜倒李向东身前说。
“妳的功力复原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功力虽然复原,但是人身……。”美姬垂首答道,知道虽然功力完全复原,但是从此再无寸进,还要永远为他控制,最可悲的是辛苦修来的人身留有缺憾,不复旧时美态。
“人身只是小事,何况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呀。”李向东格格笑道。
“要是教主垂怜,只要赐还内丹,让奴家苦修百日,便可以回复旧观了。”美姬动手扯下缠腰丝帕说:“这个骚穴更能媲美处子,有幸侍候教主时,让你更快活的。”
姚凤珠偷眼一看,只见曾经备受九尾飞龙摧残,不似人形的肉洞,尽管没有初时那么恐怖,但是肉唇呈紫红色,懒洋洋地张开,彷如历尽沧桑的妇人,真的很难看。
“我取去妳的内丹,是用来办一件事,可不是贪图甚么,如果妳用心给我办事,我会还妳的。”李向东正色道。
“真的吗?”美姬难以置信道。
“这个时候我还用骗妳吗?”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的大恩大德,婢子一定会用心尽力给教主办事的。”美姬喜出望外道。
“妳认得她吗?”李向东指着姚凤珠说。
“两年前,婢子曾经路经江都,暗里见过。”美姬答道:“前些时也曾听金家兄弟提及。”
“金家兄弟?妳认识他们吗?”李向东问道。
“婢子此行是奉师……奉百草生之命,给金家兄弟送药的,回程时,听到长春花的消息……。”美姬惭愧道。
“他们患病么?是甚么病?”李向东奇道。
“是淫病,老三金铜为江都派前掌门姚广生所伤后,患了早泄之疾,是百草生给他炼药治病的。”美姬答道。
“他们是如何说到凤珠的?”李向东问道。
“金家兄弟收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先是谈及毒龙真人两次破坏他们的复仇大计,说到凤珠时,更后悔没有及早行动,未能一亲香泽。”美姬目露异色地看了姚凤珠一眼道。
姚凤珠暗念原来金氏兄弟早存歹念,自己竟然蒙在鼓里,看来纵然不是毒龙真人寻衅,江都派也是难逃劫数。
“江都派灭门的消息,该已传遍江湖了,但是谁知道姚凤珠没有死,还当上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东笑道。
“淫欲魔女?”美姬愕然道。
“不错,她是一个天生的淫妇,如果不给本教效力,便要下淫狱侍候九尾飞龙了。”李向东讪笑道:“可惜不懂媚惑男人的功夫,发姣的时候,也太不象样,暂时的用处不多。”
“所以你……你要婢子代替她么?”美姬嗫嚅道,想起九尾飞龙,也是不寒而栗。
“不,妳另有用处,也不能代替她。”李向东满肚密圈道:“只要她习得天狐心法,便有用得多了。”
“要我授她天狐心法吗?”美姬蛮不是味儿道。
“天狐心法里的媚术之道是天下至尊,她是凡人,狐媚迷情短期内难有所成,只要懂得如何蛊惑男人便行了。”李向东正色道。
“这个吗……?”美姬沉吟道。
“怎样?别告诉我不行!”李向东寒声道。
“不是不行。”美姬急叫道:“婢子只是考虑如何传功吧。”
“当然是使用一蹴即至的传心术了。”李向东冷哼道:“难道要她花时间修练吗?”
“婢子是考虑要不要辛苦一点,使用口吻生花的功夫,必要时,可以与她心灵互通,遥加指点吧。”美姬委屈地说。
“甚么口吻生花?”李向东奇道。
“那是婢子自行参透的绝艺,别出蹊径,用作传功授艺,本来打算渡过天劫后,便物色适当人选,收徒立派的。”美姬叹气道。
“心灵互通?”李向东喜道:“那便更好了,立即动手吧。”
“口吻生花要她的合作才行的。”美姬娇笑道。
“她会合作的,是不是?”李向东目注姚凤珠道。
“是,弟子一定尽力的。”姚凤珠赶忙答道。
“那么脱掉衣服,上床吧。”美姬点头道。
李向东看着两女赤条条地爬到床上,暗里盘算她们如何口吻生花时,美姬却在姚凤珠身上动手动脚。
“妳干甚么?”姚凤珠拨开美姬的怪手道。
“奴家要看清楚才能施术的。”美姬为难地望着李向东说。
“尽管看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李向东既然发话,姚凤珠可不敢继续遮挡,含恨缩开玉手,任由美姬在身上揉揉捏捏。
“妹子,妳要是碰上金家兄弟,特别是金铜,可要小心一点,他为尔父所伤,姚广生却死在毒龙真人手里,满腔怨气无处发泄,本来计划暗袭江都,拿下妳来泄愤的。”美姬讨乖卖好道。
姚凤珠木然不语,暗念要是金氏兄弟早点动手,也许能力拼而死,不致为老毒龙所辱,更不会落在这个恶魔手里了。
美姬热屁股贴上了冷脸庞,不禁心里有气,故意扭动纤腰,毛刷似的阴毛压着姚凤珠的玉阜磨擦,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金氏兄弟嗜杀成性,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可会送命吗?”李向东好奇地问道。
“他们喜欢杀人,更爱以古灵精怪的花样虐待女孩子取乐,闻道江都满门惨死,只道凤珠也为毒龙真人所杀,齐骂他暴畛天物,一定不会辣手摧花的。”美姬笑道。
“不会杀人么……?”李向东思索了一会,点头道:“别说其它了,动手吧。”
姚凤珠心中一凛,可真害怕李向东把自己送给金家兄弟,惶恐之际,美姬爬了上床。
“妹子,让我尝尝妳亲嘴的功夫吧。”美姬浪笑一声,低头往姚凤珠的香唇吻下去。
除了已经去世的夫郎,姚凤珠从来没有与任何人亲嘴,就是陷身魔掌后,尽管受尽淫辱,也全没有亲嘴的经验,顿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已经使出口吻生花吗?”李向东讶然道。
“还没有,只是她不懂亲嘴的功夫,下边也是干巴巴的,看来不太浪,婢子的涎沫可以催情,让她多吃一点,才可以传功嘛。”美姬柳腰轻扭,与姚凤珠四唇交接道。
“要浪起来才能传功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倘若她不是浪蹄子,那会很花功夫的,就是得传天狐心法,也难有大成的。”美姬叹气道。
“如何花功夫?”李向东奇道。
“口吻生花是待她泄身时,把仙气送进去,直透心房,如果不是浪蹄子,不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让她乐一趟。”美姬的舌头叩开了紧闭的贝齿,毒蛇似的游进姚凤珠的口腔说。
“要尿许多趟么?”李向东怪笑道。
“最少要尿两三次,才得传入门功夫,要是能上尿十次八次,便可以进窥堂奥了。”美姬在姚凤珠的口腔里点拨游走,终于找到了丁香小舌,纠缠不放道。
姚凤珠又羞又气,有意甩开美姬的舌头,可是怎样也摆脱不了,愤慨之余,却也奇怪她如何能够说话。
“分开几天不行吗?”李向东道。
“不,那便等如从头开始,没有用的。”美姬摇头道。
“妳可以放心,她是天生的浪蹄子,不会辛苦妳的。”李向东大笑道。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婢子的尾巴可以略尽绵力的。”美姬格格娇笑道。
“……!”姚凤珠忽地发觉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股间来回巡梭,痒得她失魂落魄,闷叫连声,禁不住乱跳乱扭,奋力地挣扎闪躲,知道是美姬的尾巴作崇。
“不要动嘛,姊姊会让妳快活的!”美姬腰下使劲,努力压着姚凤珠的娇躯,使她不能动弹,尾巴却往大腿根处迈进说。
“啊……不……!”姚凤珠荷荷哀叫,闷哼不绝,然而那里阻得了尾巴直薄禁地,还慢慢钻入紧闭的肉缝里。
“这样传功,也真有趣。”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有趣的是她,奴家可不大有趣。”美姬叹气道。
“怎么不有趣?”李向东笑道。
“人家也有感觉嘛,怎会有趣。”美姬嗔道。
“待妳传功完毕,我会让妳有趣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教主你真好……。”美姬媚笑一声,尾巴愈钻愈深,去到尽头后,便开始进进出出了。
姚凤珠叫得更是凄厉了,美姬的尾巴彷佛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粗大,差点撑破了那狭窄的洞穴,最叫人受罪的,是浑身长着尖利的长毛,进进出出时,好像一个毛刷子在娇嫩敏感的肉壁擦个不停,又痒又痛,那种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过不了多久,美姬忽地低噫一声,腰下使劲,急叫道:“尿了么……快点吸……起劲地吸!”
“……!”姚凤珠是尿了,喉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使人神驰魄荡。
泄出阴精的时候,姚凤珠也发觉美姬口里吐出阵阵甜香,直透心坎,相信是她送出的邪功,唯有依言吸入肚里。
“吸到了没有?”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一……一点点……!”姚凤珠待美姬松开嘴巴,才喘息着答。
“继续吃吧!”美姬沉声道。
姚凤珠从昏迷之中酥醒过来了,感觉就像大病初愈,浑身酸软无力,压在身上的美姬已经不在,但是身畔传来阵阵风月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她与李向东搂在一起,舍死忘生地淫戏,放浪之处,使人咋舌。
悄悄往腹下摸了一把,牝户仍然是湿淋淋的,念到自己不独任人奸淫,还要为这头妖狐所辱,姚凤珠禁不住满腹凄酸,潸然泪下。
记得妖狐说过,只要吸入足够妖气,便可以得传天狐心法,姚凤珠暗计自己昏迷之前,吸入至少也有七八口,应该传功完毕,运功内视,却没有发觉有甚么异状。
虽然没有异状,姚凤珠却相信李向东定能让自己习得天狐心法,此法当是狐媚之术,以色相蛊惑男人,从此陷身欲海,不能自拔了。
一己荣辱,对姚凤珠来说已经算不了甚么,可悲的是李向东魔焰日张,正教中人却是全无所觉,难道任由他们坐以待毙么?
姚凤珠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向东也完事了。
“教主,你真利害,奴家的狐媚迷情也不是你的敌手!”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气息啾啾道。
“狐媚迷情算甚么?”李向东哂道。
“你还要再试一次么?奴家可以让你再起来的。”美姬媚笑道。
“先看看她习成天狐心法没有。”李向东摇头道。
“她先后尿了九次,该没有问题的。”美姬格格笑道。
姚凤珠至此方知自己受了许多荼毒,难怪累成这样子,蓦地心中一震,好像听到美姬从遥远的地方说:“妹子,妳用心想想,身为淫妇如何才能让教主快活吧。”
说也奇怪,尽管心里发苦,姚凤珠心念一动,便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爬到李向东身下,檀口轻舒,兴致勃勃地用口舌清洁那秽渍斑斑的鸡巴。
“这一趟妳倒也知趣……。”李向东心里大奇,暗念此女虽然已经完全屈服,但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主动和积极的,脱口问道:“这便是天狐心法么?”
美姬表面含笑不语,姚凤珠却听得她说道:“妹子,妳要是心里想着自己是大家闺秀,便不想吃鸡巴了。”
“不……我不能吃……!”姚凤珠突然吐出口里鸡巴,楚楚可怜地缩作一团叫。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皱眉问道。
“这便是天狐心法了。”美姬解释道:“刚才婢子先后以传心术,分别着她幻想自己是淫妇和大家闺秀,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心里想甚么,言行也会自动作出反应的。”
“原来是由心变化,无需矫揉做作,难怪天狐心法是媚术至尊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婢子总算不负所托吧。”美姬笑道。
“很好,那传心法只是单向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不是,只要她念出咒语,就是远在天边,心里说话时,婢子也能听到的。”美姬答道。
“好极了,快点传她咒语,这样她外出办事时,也可以随时报告了。”李向东喜道。
姚凤珠不禁冷了一截,暗念以后更难摆脱李向东的魔掌。
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两女演练了许多遍传心术和天狐心法,终于使他完全满意。
“天狐心法和传心术虽然神妙,却不能在寺庙里施展,要避开这些地方才行的。”美姬最后说。
“听清楚没有,要避开那些地方。”李向东告诫道。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垂头答应,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明天我再传妳一套移筋换穴的内功,用作变换周身穴道,从此便不虞给人废去武功,可以动身前往铁剑山庄了。”李向东满意道。
“那么婢子要干甚么?”美姬问道。
“妳随我去寻百草生,说服他归顺本教。”李向东笑道。
“他会答应吗?”美姬道。
“他能不答应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向东本来是打算与姚凤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铁剑山庄的,再去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几则消息,使他改变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东所料,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门,只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务。
其二是威武堡发生瘟疫,堡主张振威与许多堡丁身罹怪疾,儿子张英伟快马赶赴少林求药,除了妻子与几个老弱的堡丁不治,总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没有提到天狐逞凶,该是张英伟为了保存威武堡的颜脸。
美姬闻讯大为震惊,原来她的丹气无药可治,料不到众人还能活下去,李向东更是神色凝重,怀疑张英伟是从少林带来宝物给众人疗伤,再三嘱咐姚凤珠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从祝义那里探出降魔宝帕的来历。
其三是兖州运往京师的皇纲遇劫,损失近二百万两银子,负责押送的五百军士,更是无一生还。
李向东没有解释为甚么突然与美姬赶赴兑州,但是不难猜到他是为了皇纲遇劫之事,王杰不禁大为奇怪,忍不到问口发问。
“教主,两百万两不是很多钱,何需你亲自前去?”王杰奇道。
“你道我是为了那两百万两么?错了,我不是要钱,此行是为了一个人。”李向东笑道。
“是谁?”王杰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铁胆柔情丁菱!”李向东森然道。
“原来是她。”王杰恍然大悟,淫笑道:“出了这样的大案,她一定会亲自出马的,本教又添一个美女了。”
姚凤珠心中一紧,明白李向东又要继续他的复仇大计了。
原来丁菱是江湖的名人,为江都知府礼聘出任全国第一个女捕头,出道两年,便屡破大案,登上江南总捕头一职,去年以二十出头,接掌全是女弟子的柔骨门,是九帮十三派里最年轻的掌门人,但是身为掌门加入六扇门,亦颇受争议。
“听说此女曾为智慧老人点名称赞,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美姬叹气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王杰哂道。
姚凤珠知道王杰说得不错,李向东不独武功妖法出类拔萃,更是狡猾多智,不禁暗替丁菱着急。
“我要见过她的真人才作决定。”李向东寒声道:“凤珠,妳自己上路吧,记着多点使用传心术报告,要是办砸了事,便回来领罚吧。”
姚凤珠惶恐答应,换过衣服,便独自上路了。
尽管独自上路,姚凤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赶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个地方露宿。
天还没亮,姚凤珠便醒来了,呆呆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波涛起伏,斗争了好一会,才毅然动身。
距离渡宿之处不远,是一所寺院,据说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凤珠幼时曾随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现在主持是甚么人,但是她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这个大胆的念头,是姚凤珠获授天狐心法时突然生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快便有机会实施,使她又惊又喜,喜的是天赐良机,惊的是恐怕思虑不周,致招罹天大祸。
姚凤珠是打算借着佛法的掩护,希望避过妖法的窥探,设法向正教报警,挑了这个时间行事,是知道李向东通常还在梦乡,该不会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凤珠反复思量,发觉如果不行险一搏,可别无良策,但是又焉能眼巴巴看着武林同道沦入魔掌,于是决定前赴铁剑山庄途中,只要经过寺庙庵堂,便要相机留下信息。
姚凤珠也决定抵达铁剑山庄后,倘若证明祝义并非如李向东所说的那么不堪,便吐露真情,寻求援手。
姚凤珠施展轻功,摸黑翻进紧闭的山门,出来时,神色有点沮丧,指头却淌着血,不是遇袭受伤,而是在看来是方丈的禅房里留下了血书,事实可没有寄予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该不是少林中人,看来白行一趟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后悔了,咬一咬牙,继续上路,希望路上还有其它寺院,供她留下信息。